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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難記

前幾天,在電視上看到梅爾吉勃遜 (Mel Gibson)導的受難記(The Passion of the Christ)。 我一邊看,一邊想轉台;手上拿著遙控器,卻怎麼都按不下去。想轉台,是因為太血腥了。因為太痛恨台灣嗜血又沒水準的媒體的我已經好久不看電視新聞,齋戒多日,突然看到這麼多血淋淋的鏡頭,不免難以承受。但是我卻轉不了頻道,因為我實在是想知道一個人怎麼能夠在受到這樣大的凌虐下仍然不放棄要完成使命,替無知到極點的人們贖罪。 走路不小心撞到桌角的我,往往不大叫個兩三分鐘不罷休;如果要我受鞭刑,我一定會大叫:殺了我算了!被不熟的人討厭,我往往會心懸掛念,久久無法釋懷,一方面覺得生命如此悲苦,不如早日來歸;另一方面覺得那個讓我生命如此悲苦的人怎麼不快點消失,最好是受盡折難再離開人世。如果我的痛苦忍耐度是1,耶穌的就是9999999999999999999。不管是在生理,還是心理方面,我幾乎不能相信有人可以承受這樣大的痛苦。爲什麼?爲什麼他要受這些苦難?他用什麼理由說服自己?他用什麼樣的意志讓自己保持清醒?他是怎樣讓自己不放棄?都只是因為愛嗎? 老實說,我還是沒有辦法理解。就因為對於無知人類的愛?就因為希望全知全能全善的天父能寬恕人?對於這些看似有著顯而易見的答案的問題,我卻想也想不通,因為實在是太超乎我的理解範圍。我的信念永遠停留在:如果愛,就必須先值得愛。當一個人犯了罪,他就必須被懲罰,沒道理去找一隻代罪羔羊來呀,不是嗎?無辜的人代替有罪的人受罰,合理嗎? 群眾的盲目跟愚蠢,讓我看了就生氣。一群人有權力依喜好決定別人的生死,讓我看了更生氣。這樣的一群人,值得愛嗎? 因為耶穌的受難,人們就知道罪惡的代價有多高了嗎?殺雞儆猴只有在猴子擁有永不磨滅的記憶力與超強同理心時才適用。當一隻猴子看到雞在痛,就轉過身去吃牠自己的香蕉,這樣不管殺幾隻雞都不會有用。我只要一想到這邊,就覺得這條規矩太過不合情理,也因此證明,我對於人性本善,是抱持著嗤之以鼻的態度的。再說一次:要被愛,就要先值得被愛!都是要管理群眾,我還比較吃馬基維里(Niccolo Machiave)的那一套君王論。 我不愛世人,也不想愛世人,我只想愛我想愛的人!

哇~我變成沙發馬鈴薯

昨天去巷口的超級市場買菜。 坐電梯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我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門了... 大樓的主委在電梯裡貼了一張告示, 說:現在已經裝了監視器,隨時隨地監控亂丟垃圾的不法份子。 我馬上東張西望,希望能找到攝影機的擺設位置。 無奈的是,不管我怎麼找,就是看不到攝影機呀! 突然,我想起了一家位在台中的水果行, 那家賣水果的商店,也在他們的柱子上貼著一張大大的警告貼紙, 說:衛星監控錄影中...之類的。 雖然我當時笑的人仰馬翻, 真的是太扯了~ 但是, 現在卻讓我悟出了這個大家都懂的道理。 原來,這兩個張貼告示的人, 都在跟我們玩心理戰呀~~

停滯...酸痛...

太久沒運動了,身體真的越來越不聽使喚。常常躺在沙發上,抱著書,就不醒人事了。更讓人沮喪的是,我看的還不是正經八百的考試用書,這樣也能昏倒>< 醒過來的全身痠痛提醒我,我最近實在是太過於糜爛了... 每天抱著一堆雜書狂啃,經濟學、政治學倒是一頁也沒動,我想,在成為博客來大戶的同時,也應該是時間來準備報名明年國考的補習班了...(今年我將以陪考的心情出現在戰場上!) 於是,開始在網路上瀏覽,看看有沒有一些助理的工作可以做,除了貼補一下我大量購入〝(只看)一次性〞書籍的支出,也希望自己能一邊開始調整生活作息,一邊重整旗鼓準備下一次的戰死沙場。 幸運的,剛好有研究室在徵人。我興沖沖參加了面試,卻因為手機沒開而錯失了對方的試用通知時間。雖然我個人認為「試用一天」這種過程實在是太過於匪夷所思,這種不明快又拖泥帶水的行事風格讓我感到相當詫異,也因此對於這一間研究室的風氣開始感到懷疑(懷疑自己很有可能會適應不良)。但是錯過這次機會的我除了打電話請對方再給我一次被試用的機會,也不能多做什麼了。 現在,我要回到我的沙發,繼續看我的另類經濟學─『致命的均衡』。

成長...還是長得不夠...

羞辱, 用什麼方式? 為什麼? 我看了一本書,叫做『追風箏的孩子』。我突然發現我有點承受不了作者鋪張出來的世界,我一邊閱讀,一邊覺得自己渾身無力,某些時候,我因為過於無奈而哭了起來。 這是一種經常發生的互動,一群人,當有一個人是髒的,就讓所有的人都髒了起來。想像一群人被困在一個空間裡不能隨意離開就像一缸水,如果有一個人仗著自己的某項優勢而開始侵犯別人的權利,這時候,骯髒的事情就從最髒的那個人開始像染料一樣在清水裡擴散。一個噁心的主導者,一個被欺侮的人,幾個幫兇,一群旁觀者。全部的人,在這個時候,都被染到骯髒的顏色。 因為恐懼,所以注定要被籠罩在恐懼的陰影裡。 我根本就不想譴責因為恐懼而無法動彈的大眾,我根本就不想罵一隻嚇得跳不起來的兔子,人性裡的自我保護機制不應該被譴責,那是無法避免的自動發動,硬是要人在危險的時候強出頭根本就沒有道理。我想,應該要被指著鼻子痛罵的,不是恐懼的大眾,而是那個讓我想到就覺得髒的肇事者,是那個剝奪別人權利的人。 我喜歡簡單明快的處理方式。應該要被消滅的,不是我們的恐懼;應該要被消滅的,是那個骯髒的源頭。怎麼消滅?怎麼讓他消失?隔離他嗎?殺了他嗎?問題出現,因為恐懼而動彈不得的我們,沒辦法讓他消失。就是有這樣的人會出現,在不同的環境裡用不同的姿態出現,層出不窮。他們永遠能找到夥伴,他們永遠能集結成群,一缸水永遠因為這些人清澈不起來。 真無奈,我真的是感到全身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