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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10月, 2005的文章

黑函?真實?

人的嘴連到腦,腦的功能與結構複雜得讓全世界頂尖的科學家們至今無法理解透徹。所以,當一件簡單的事情由嘴巴來陳述,特別又是透過不同的嘴來傳述,一張張的嘴連著一個個複雜透頂的腦,簡單的事情也就開始變得複雜了起來。民間故事的饒富趣味可以說是我們由此得到的意外收穫。 但是,當一件事情由一張嘴巴說出來時,我們便不得不開始思索,什麼才是事件的原貌?真實的情形是否能被重現?我總是悲觀的認為,我們永遠也沒辦法接近真 實。即便是在事件發生的當下,我們也往往因為自己無法控制的思緒情感做亂而無法看輕真實的樣貌。兩個人,對一件相同的事情會有不同的感受,不是因為事情不 一樣,是因為他們的腦不同。腦子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學會過濾資訊,我們習慣將被定位為“雜訊”的東西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也因為每一個腦對於雜訊的定義 不同,這個世界以不同的面貌呈現在你我眼中。也就是,雖然事件是客觀的存在,卻不得不以主觀的樣貌出現在你我的腦裡,這是因為腦的限制。 一個朋友受到非常不堪的投訴,讓我又開始思考這個不是問題的問題。如今,沒有人能回到事件發生的時間點,帶著大家回去的,不過是一紙感情豐沛的投訴書。一 個人用最嚴厲的言語指責另一個人的時候,他讓我們看到的,是一個虛構的,一個只存在於他腦子裡的世界。這個世界雖然來自於真實,卻受到個人情感的扭曲,變 成了一個不真實的影像。而在沒有人能看清事情原貌的此時,我真希望那個人當初有留下些什麼證據來,否則這些情感豐沛躍然於紙上的黑字,對我而言,是不折不 扣的毀謗名譽罪證。當提不出任何證據,只憑自己都無法控制得當的記憶來攻訐他人,這種低劣而不顧後果的行為實在是讓人不敢恭維。我相當鼓勵我親愛的朋友拿 著那只投訴書去法院控告該民嫌犯犯下毀謗名譽的罪行,然而該名無恥之徒以匿名方式投書,讓我們拿他沒輒。所以,事情的演變如下:因為一只不具名的作文,朋 友所屬工作單位的長官被要求寫報告,因為一個不敢說自己是誰的人將他腦中的世界呈現在行政院的民眾信箱,我的朋友就理所當然的必須被傷害。政府裡的豬頭不 敢不處理匿名信件,我懶得深究原因,因為要去追究政府裡外的豬頭行為讓我痛苦不堪,只想說我覺得那真是可悲。